眼见鞭子直直冲着自己而来,宋怀恩吓了一跳。
他忙后退两步,怒不可遏道:“好你个沈氏,竟然敢当街对本侯行凶,你眼里还有半点王法吗?”
“王法?”沈轻云不由冷笑。
她眼神上下打量着宋怀恩,眼神鄙夷道:“像你这种薄情寡义,枉为人父更不配为人子的畜生,居然还有脸在老娘面前提什么王法。
真要论起来,也是该将你压下去千刀万剐!”
气死一双父母之事,向来是宋怀恩藏在内心深处,不愿回想更容不得别人提及之事。
他当即沉了脸,眼神危险道:“沈氏,你若再敢这般口无遮拦,别怪本侯不念旧情。”
言卿往前一步,将沈轻云挡在身后,冷声问:“你想如何?”
望着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脸,宋怀恩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明明是来找言卿说和的。
甚至在来的路上,还特意一遍遍演练过。
怎么连一句话还没说上,就闹成了这般境地?
感受着脸颊和身上火辣辣的疼,宋怀恩懊恼的想,都怪沈轻云那个搅事精。
明明丈夫都死了,还不老老实实守寡,在言家夹着尾巴做人,一天到晚非要跳出来管别家的闲事。
身为女人如此不安分,难怪克夫!
对上他那恼羞成怒的眼神,沈轻云不用猜都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讥讽一笑道:“先头我说什么来着,有些人就是生来贱骨头。
贪心不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哪天被人连锅端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