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他竟然连离开床板都做不到。
怎么会,他明明能清楚的感知到,除了脸上和那道鞭痕外,身上再没有其他伤口疼痛。
想到什么,他愤怒地看向莲娘,质问道:“毒妇,你给本侯用了什么药?”
“药?”莲娘挑眉,看向床头小桌上的瓷碗,歉意一笑道:“侯爷,真是对不住。
妾身方才只顾着高兴了,竟忘了喂您喝药。”
“你!”宋怀恩一张脸涨得通红,怒骂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这些年来吃我的用我的,竟还敢背着本侯在外偷野汉子。
等本侯抓到那个奸夫,就送你们一家三口上路。”
莲娘就在一旁静静听着,等着他骂够了,累了,才凉声问:“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永川候?”
宋怀恩不屑一笑,“只要陛下一日未下旨,本侯就仍是这座侯府的主人。
处置一个偷人的贱婢,用不着请示任何人。”
听他一口一个贱婢,莲娘终于忍无可忍,冲上前就是狠狠一耳光。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
宋怀恩被打得偏过脸去,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没等他暴怒,莲娘揪住他的衣领,当即左右开弓。
她发了狠,一边打一边骂道:“一个靠女人吃饭的废物,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放着别人家的正妻不做委身于你。
还什么堂堂侯爷,我呸!
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也难怪言卿往日里连看都不肯看你一样,真是瞧着就让人恶心。”
宋怀恩被一连串的巴掌扇的头发蒙,耳边更是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