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本就与他没发生什么,自然是行得正坐得直。
庄诗涵正想着,就听林庭风又问:“边城娇娇之死,究竟是她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秘密,还是说,她知道了你那些不能见光的秘密?”
听着他一连串的逼问,庄诗涵知晓,她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
否则,是不是她的罪名最后都会强扣到她的身上。
她阴沉着脸,不答反问:“这些话,你在心里憋了挺久了吧?”
说着,庄诗涵不由冷笑,“从前在边城时,你可是觉得我千好万好,就算是骂人那也是声音动听的。
自打回了京中,你便变了一副嘴脸。
我说也是错做也是错,反正怎么都不如她宋言汐得你的心。
早知如此,你还同她和离做什么?”
林庭风眉头紧拧,“此事与她无关,你不必攀咬她。”
庄诗涵闻言,笑得更讽刺了,“听听,连攀咬这个词都用上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二人才是恩爱的夫妻,而我不过是看不得你们好过的小人。”
林庭风眸色沉了沉,竟没下意识反驳。
他在想,当初自己若没有一时糊涂犯了错事,就用不着对庄诗涵负责。
倘若没有她在其中搅和,待他得胜归来,有军功在身,与宋言汐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和离这步。
那两年间,但凡他偶尔往家递一封书信,哪怕只是对她言语之上关心一二,以她的性子,绝不至于因为看不到希望为自己另谋出路。
这一切,若是她不曾出现,就都不会发生。
他甚至可以用军功为宋言汐请封诰命,让她成为大安最年轻的诰命夫人。
他们二人琴瑟和鸣,再生几个孩子,日子定然幸福美满。
看着林庭风眼底情不自禁流露出的温柔,庄诗涵讽刺一笑,“怎么,天还没黑就开始白日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