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说她和萧宥临是云泥之别,在裴肆的语调里,就一定要分个高下。
萧宥临的努力在他口中那么一文不值,难道他忘了他又是怎么站在了今天的位置吗?
真是好一个傲慢的人。
总是用些姜余眼中,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挤兑姜余的精力。
她好累,但依旧在好不容易跟温畅见面时,强撑没心没肺大宰温畅,吃了顿好的。
姜余不是天才,不能聪明到想搞垮一个人,就能直接做到。
但她能偷些东西,交给用得着的人。
那晚两个女人靠在一起喝的烂醉,走在城市夜晚的路灯下,霓虹灯牌在积水中扭曲成斑斓的色块。
温畅用冰凉的啤酒罐贴住姜余发烫的眼皮,姜余晕乎乎的朝着她贴靠,踏踏踩在了水洼上。
她捏着手里小小的u盘,悄悄塞进了温畅的包包。
姜余又喝大了,眼睛又开始无端的酸涩。
相比姜余的糊里糊涂,温畅要清醒很多。
都是酒场上讨饭吃的生意人,她大概这辈子,都不能彻底的醉一回。
吹着夜风守在街头,姜余那一头黑发,又被吹得毛毛躁躁。
温畅觉得姜余有心事了,她无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闷声揉着她蓬松的发顶,拍拍她的脑袋瓜,以无声的安慰,挠成了鸡窝。
豪车照灯,川流不息在这条繁华的中心街道上,温畅倒是还有那个心情来看风景。
她观察着身边的一树一草,人来人往,让姜余也来欣赏欣赏,这路过的俊男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