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说:“我在酒吧外面遇到她了,她被两个混混缠上,让我带她进来找盛炀,我就顺手帮了个忙。”
顺手帮了个忙。
赵一墨听到这话都觉得不可信,他不信宁琅看不出来林慧安对盛炀有什么心思,带她进来,就是故意气盛炀的。
他们这种人,什么没见过?从小到大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爱慕或试图攀附的眼光。
赵一墨忍不住叹道:“真希望你俩发疯的时候,别波及到我投资的项目。”
宁琅笑着说,“夸张了。”
他们说话倒是也不客气,也没有避讳着谁,旁边的盛炀和林慧安都听的很清楚。
林慧安刚刚说了那样的话,盛炀也没有半点要和她单独谈的意思。
他仍旧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着,“我会联系陈浸过来,让他帮你处理问题。”
林慧安见盛炀如此不为所动,又看了看旁边的宁琅赵一墨,咬咬牙说道:“盛总,真的不可以单独和您谈谈吗,是很重要也很私密的事情。”
盛炀眼皮都不想抬一下,“我和你很熟?”
言外之意,他们哪里有什么私密的事情。
林慧安闭了闭眼睛,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平静又认真地说道:“盛总,我愿意跟了您,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很感激您对我的培养,可是我没有什么能还给您的,只要我自己。”
包厢里瞬间陷入沉寂。
唯有赵一墨被刚喝的酒给呛到,他连连摆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林慧安揪着自己的衣摆,看向盛炀:“盛总,我从小到大,没谈过恋爱的。”
盛炀缓缓抬眼,他上下打量着林慧安:“没谈过恋爱,但是想跟我?你知道什么叫跟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