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个变态一样站在墙后,目不转睛的窥视别人的隐私,并因此感到兴奋不已。
炽热的视线不断下移,布满暧昧痕迹的脖子和锁骨,雪白圆润的乳儿和殷红的乳头,只是那只附在雪乳上不断揉捏扇打的手实在碍眼。
白嫩纤细的腰肢被大手紧紧掐住,带动着女人的身体不断上下摆动,随即露出被大肉棒肏服的母狗脸。他视力极佳,还能看见细腰上被掐出的指印,给这副身体添上淫荡的美丽。
在向下就是可怜的白嫩大腿被狠心地拉成一字马,可是因为身高和体力问题,右腿踮起脚尖也只能勉强踩到男人的脚,而左腿则是将小腿软软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两只小手无处安放,只能轻轻搭在对方的胸膛。
小小的一个人,只能软软地靠着男人支撑住,而代价就是随便男人奸弄。
可流水不止的骚穴却告诉着他,这个骚货很享受这场亵玩。
骚穴被操的红肿,肉棒在红艳艳的骚洞里不停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的淫水,随着肉棒的退出还能带出一点漂亮的骚肉。
他窥伺着巷子里的男女律动,将自己带入那个男人,想象着自己正在奸弄那个长相青春可爱,实际是个离不开肉棒的骚货女人。
大掌握住自己涨硬的肉棒,随着巷子里的节奏不停撸动,眼睛不停在女人的肉体上游走。
“呃...骚货,逼真紧,操死你...”
“水真多...一操就喷水,天生被操的贱货...哈啊...”
粗俗的侮辱话语从他嘴里吐出,他知道,这样那个女人会很爽,因为,正在她逼里努力开疆拓土的男人就是这么做的。而那个男人只要吐出一句,那张贪吃的骚嘴就会喷出一股水。
“贱狗,怎么这么会流水啊,一操全是水,哈哈”
“啪啪啪,听见这个声音了吗,都拍出水声了。”说着,莫里斯往交合处一摸,“都拍出沫来了,贱狗肯定爽死了。”
林霜霜脑子一团浆糊,可脑子里就像有什么处理器一样,只要莫里斯说一句话大脑就会自动提取他话里的侮辱性词语,并传导指令给身体各个部位做出反应。
“汪,主人,霜霜是主人嗯啊...的母狗肉便器哈啊...”林霜霜不受控制地叫出声,说出这些羞辱自己的话,还吐出舌头露出母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