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往里了……呜,”她的眼泪流得稀里哗啦,但青客只想将它们连同她的颊肉一起吞进嘴里,“顶到子宫了……好酸,好酸……啊!”
杨子午操穿了宫口,捣进子宫里开始射精。
鳄鱼交配一次的时间长达数小时,但杨子午毕竟还是人类,柏诗也不会允许他再做下去,她还记得自己明天要早起,于是在感到插进身体的肉棒软下来后去推身上的男人,射精后的男人几乎予以予求,杨子午顺着她的力道退开,怎么遮也遮不住的小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就算离开了蛮横侵犯它的阴茎也仍旧不断抽搐,似乎被操狠了操惯了,一吞一吐间白灼的精液被穴壁蠕动的软肉推搡着撵出穴口,一股股地往外冒,混着将它稀释的淫水,原本干净的沙发瞬间脏污了一片,沼泽般泥泞。
青客并不觉得这片混乱的地方有多不堪,甚至因此产生一种联想,他幻想着沼泽的触感,将手插进那口不断蠕动似乎在渴求粗暴对待的小穴里,两者带给他的快乐会相同吗?
温热的,潮湿的甬道拼尽全力抵抗居心不良的入侵者,却不知道自己的反抗在他看来只是提升兴致的小情趣,蠕动的,不断吮吸的穴壁会带来一种令人亢奋的阻力,而当你克服这阻力插到底,就能触碰令她痉挛着高潮的花心。
光是这么想着他就已经到达了颅内高潮,胀痛的阴茎稍稍经过布料的摩擦就吐出浓密的腺液,濡湿裤子。
监控里柏诗已经裹上衣服去了浴室,杨子午死皮赖脸地跟上去,被她打了一巴掌老实了,无所谓地去捡柏诗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内裤,胸罩,或者是贴身穿过的裙子。
他对柏诗的欲望比柏诗对他的欲望强烈很多,原本疲软的肉棒再次翘起,于是趁衣服的女主人不在坐在沙发上借助她遗留的一丝味道二次自渎,这对于已经美美拥抱上柏诗的哨兵来说并不能产生多少快感,他们的心神已经全部系于认可的向导身上,离开她哪怕快乐都索然无味。
杨子午兴致不高地撸动不听话的阴茎,不笑的时候低垂的眸子里阴冷的光抑制不住地泄出来,但这他并不太在意的对柏诗贴身衣物的使用权却令屏幕外偷窥的家伙无法自控地对他产生浓烈的妒恨。
青客甚至忘了自己只是个没有立场的,可怜的卑劣的偷窥者,直到鼻子撞上了屏幕才清醒。
他几乎要从椅子上掉下去。
屏幕上只剩个辣眼睛的男人,失去柏诗的身影后不再有观看的价值,青客切掉监控,画面一转来到地面上,地上看月亮都比上庭更深远,好像那是遥不可及的理想,冷白的月光停滞在随地而卧的流浪者身上,他还未死去,但月亮已经替他拍好遗照。
青客身体里滚烫的血液也被月光冷下来,耳朵和尾巴收回去,带着半软的阴茎走出暗门,再次躺到床上。
一闭眼,浓烈的渴望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如同翻滚的潮汐,退去后再次袭来总会比上一波更加猛烈。
青客心烦意乱。
今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