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云染再添新瘀的脖子,他目色一恸。
谢云染见此,讥诮之色愈甚。
她心里憋屈,难过,很多话堵在心里很多年,总不得宣泄,以至于诱发心口疼痛之症,需不停抄写经书静心才稍可缓解。
明日不知如何,今天要一吐为快。
“我也是真的,真的,非常讨厌你故作深情的模样。一个对女人动手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爱,又有什么资格被爱?”
“是你,将自己毁了,将我毁了,将一切都毁了,却总是装作受害者的模样。”
“你总觉得父王偏心,总觉得千策在抢你的东西。可是徐千旭,你现在得到的本就应该属于千策。”
徐千旭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的脸色因为胸膛剧烈起伏而发青:“你住口!”
“我不,徐千旭!这些年,你能待在太子的位置上呼风唤雨,并不是因为你命该如此,而是千策心里还有你这个兄长,让你的。”谢云染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尖。
徐千旭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如劲鞭抽到谢云染脸上:“你给我闭嘴!”
谢云染被刮翻在地,脖子扭在一侧。
她抬起手,用袖子在嘴角处擦了擦,冷笑不止。
“我是长子!这一切本就属于我!凭什么说是他让给我的!”
她缓缓站起,重新悲悯地看着徐千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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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吧?当年你的母妃遇上圣上出巡时,已经有孕。她为了荣华富贵,混淆王室血统,借你入宫。她为圣上诞下千策时突发血崩,心中有愧,与圣上禀明了真相。”
徐千旭眼睛暴瞪:“你疯了!竟说出如此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自去查证便是。千策出生百日后,户部侍郎贾庄生一族除了拜入东皇墟的幼子贾丛明,全部被斩,你以为是因为什么?”谢云染冷声道。
“你撒谎!撒谎!”徐千旭暴起,将谢云染掐躺在地,膝盖跪着谢云染的肚腹,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