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再三,再四。
沈天锦眼里蓦然溢出隐隐笑意:“还是我来吧。”
庄琬瑢却拗劲上头:“没道理不行!”这一次,撕下更宽、更长一块布。
从沈天锦手掌绑到手肘,将所有的布结都包了起来。
这下好了,成棉棍了,还是长瘤的棉棍。
“辛苦女公子了。”沈天锦这话说得真心实意。
庄琬瑢终于罢了手。
她想起了正事。
“咱们找了「风雪谷」那么久都找不着,还遇上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老虎。我总觉得有什么人在从中作梗。”庄琬瑢道。
“若是真有这么一个人,女公子觉得对方的目的会是什么?”沈天锦神色认真起来。
庄琬瑢目光从已经死得僵直的老虎身上扫过,看向茫茫雪原:“像是在拖延时间。”
……
……
“威胁她本人是决计不行。只能抓住她在意的人,才有谈条件的资格。”女子颇为谨慎地道。
老鼠眼朝丰俊朗看去。
“咱们要不要想办法把那小子诓下来?”一男声道。
“庄穹那么铁石心肠,他女儿会不会也一样铁石心肠不顾他人死活?一旦开始威胁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就算威胁得了一次,却未必威胁得了第二次。”可靠男又出声了。
“那你说怎么办?不是你说不能让她跑了吗?”急躁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