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走远了,玄空旁边的年轻僧人才有些不解地问道:“师祖,你为什么要帮这个人传话啊,圆通方丈现在已经轻易不见外客了,多少世家王侯求见都被拒之门外的”。
“这个人不一样”,玄空眯着眼睛,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
然后不急不缓地训诫小徒孙道:“平日让你好好做功课,你总是偷懒,到现在了,连解符文都还不会,等我圆寂后,看还有谁护着你,你呀你,可多长点心吧!”
“嘿嘿,这不是有师祖在嘛”,年轻僧人有些羞赧道,又信誓旦旦保证:“我以后肯定好好做功课,跟着师祖学真本事!”
“出家人不打诳语”,玄空白了一眼这个傻徒孙摇摇头无奈道。
年纪越大,精力越差,跟他同龄段的高僧走的都差不多了,看样子他也不远了啊!
看着张平安几人走远的方向,玄空想到了自己那个好师侄圆通,他可真不像自己那个师兄,也不像出家人。
倒像一名政客!
也不知他能否坚守本心。
张平安这头,几人出了院子后,也在讨论前任方丈玄净大师。
“没想到平安你幼时还曾有这番机缘,玄净大师的名头我小时候听我父亲说过,可惜无缘一见”,黄大人遗憾道。
“我在临安倒是未曾听说,可能还是我那时年纪太小”,绿豆眼好奇道。
“我也是因为小时候总生病,父亲四处打听听说的玄净大师,本来还想带我去求签拜会的,但是后来我的病慢慢有所好转,加上玄净大师也很难见到,便没去成”,黄大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也只有如此有威望的得道高僧,才会带着小徒弟四处云游吧,风餐露宿的,可不是一般的辛苦!”刘水生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刘三郎点点头很认同,一时间对这位大师十分景仰。
黄大人又道:“刚才玄空大师说的这位国师,我也略有耳闻,据说佛学修为很高,当初迁都仪式就是由他协助主持的,还听说他对于玄学术数方面也很擅长,比如占卜预测、风水堪舆、命理推演等,像这类人物,都是辅佐帝王的十分重要的左膀右臂,虽然看起来只是虚衔,也不领俸禄,却谁也不敢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