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外公开这件事情也有些麻烦。
他还得再去钱家一趟,岳父和大舅子二舅子去了京城,如今留在临安的只有四舅子钱裕。
两边得通个口风才好。
“爹,我们什么时候再来看娘?”小鱼儿仰头问道,精神还有些萎靡。
张平安站在船头,遥望着舟山。
闻言低头回道:“很快!”
“很快是多久?”小鱼儿追问。
“明日或者后日,等回临安把事情交代下去,爹就带你再来舟山。”
“好”,小鱼儿听后高兴了一些,不再问了。
父子俩度过了一段沉默的行程。
等到家后,张平安便将舟山的情况跟张老二和徐氏说了。
张老二和徐氏其实也早有些不好的猜测,只是一直不敢去验证。
此时听后又是伤心又是叹气,虽然这个高门媳妇不是徐氏特别中意的那种,但人说话做事都得讲良心,凭心而论,这个儿媳妇对他们老两口是很不错的。
“就是可怜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娘,造孽啊”,徐氏抹眼泪。
哭着哭着又开始心疼儿子:“你说说你,去的时候好好一个人,才一日不到,从舟山回来头发就白了大半,你这孩子就是太重情,小时候还好些,官儿越做越大,现在心思却越来越重,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可不好,娘不懂别的,却知道久郁成疾的道理,这样下去不行啊!”
“唉,外人都只看着咱们家风光,却看不到你肩膀上担子有多重,爹说这话可能有些矫情了,但现在的日子爹真的已经满足了,以后你不用这么拼,能不能封侯拜相都不重要了”,张老二也跟着抹眼泪道。
他年轻的时候性子要强,轻易不会流泪。
老了老了,心也就越来越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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