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言一僵,说不上来是生气还是什么。
她没急着解释,而是低头审视着他的神色,语气不明的问道。
“如果我说有呢?”
他是嫌弃还是冷淡?
再或是直接放手?
她不想去反复寻找什么细节来证明有没没有发生,陷入自证。
张启灵的眼睛瞬间有红上来,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大手猛然攥紧,耳中嗡鸣作响。
他手下意识的收紧,却在触碰到她腰身上的肌肉时,松开手掌。
理智压下升腾的妒火和一片钻心之痛,只脸色淡淡说了一句。
“那就做到你记不起他为止。”
张启灵的表情看不出有任何嫌弃愤怒。
而是双眼发红,却又一脸淡然认真的放出一句狠话。
林若言想到他比以往更进一步的战斗力,身子一颤。
强行维持着腰板的挺直,嘴硬的说道。
“只有累死的耕牛,没有犁坏的土地。”
“你说的不错……但不适用于我。”张启灵淡淡回应一句。
手却落在了她的睡袍系带上。
他只会让她完完全全记不起另外一个自己,在她身心上留下的所有印记。
“小哥!”林若言赶忙握住他的手,腰板也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