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真央说着,从衣兜里取出一个只有巴掌大的相框推给了卫燃,“这就是我的父亲武藏健太郎和我的母亲,抱歉,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
接过对方手里那个小小的金属相框,卫燃的手却不由的跟着哆嗦了一下。
这是一张彩色照片,或者表述的更准确一些,这是一张彩色的600型相纸。
他不知道有多少种拍立得相机使用这款相纸,但他恰好知道,宝丽来600型拍立得相机用的恰恰就是这款相纸。
他恰好知道,当年贝鲁特,就有一对无国界医生夫妻,使用了这样一台相机。
那好像是...
一台橘红色的宝丽来600型EMS版本的拍立得...
那么当年...
整个贝鲁特又有几台使用600型的拍立得呢?
这依旧是个未知数,但...
“武藏太太,我能打开这个相框吗?”卫燃问道。
“当然可以”
武藏真央说道,“昨天晚上千寻似乎和你说了我父亲的一些事情,他在1982年的冬天把我送回了这个家里然后就立刻返回了贝鲁特,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我有关他和我的妈妈所有的记忆,就只有这个相框,以及一个短波频道。”
说到这里,武藏真央深吸一口气,指着那个只有烟盒大小的不锈钢相框背面清晰刻下的无线电频段说道,“我现在都还记得,千代子在教我利用短波通讯发电报的时候不止一次说过,我如果有什么想对我的爸爸说的,只要在这个频道给他发电报就好了。”
“什么时间段?”卫燃问道。
武藏真央诧异的挑了挑眉毛,随后连忙答道,“东京时间每天凌晨四点到四点半,或者中午11点半到12点。”
闻言,卫燃只是稍稍计算便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两个时间段,刚好是贝鲁特那边不忙的时候。
“你知道你的父亲在贝鲁特是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