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个俺孩儿办事儿啦,领住他跟恁媳妇去上坟嘞时候儿,俺也把恁些事儿都给他俩叙道啦。”
林铭乡的儿子憨厚的补充道,就仿佛在他们这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里,这是一件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
“张泰川的亲生儿子我们也找到了”
夏漱石在卫燃的眼神暗示下说道,“你们...你们要去见见吗?”
当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林铭乡的眼神中却有一瞬间的警惕之色闪过,但很快,他却又问道,““去烧过纸啦?”
“去过了”
夏漱石说道,“张泰川的儿子也叫铭乡,张铭乡,他也有个养子,叫林益华,他也到了,他们一大家子是从大马来的,浩浩荡荡有一百多人。”
说着,夏漱石摸出手机看了看,“这个点祭祖归宗的仪式刚开始,明天他们还要宴请乡邻呢。”
这话说出来,林铭乡彻底松了口气,“既恁着,得去望望嘞。”
说着,他看向坐在门边的大儿子,“叫浩浩给咱大伙儿扯车票白,今儿个咱就走起。”
“中嘞!”
林铭乡的大儿子说话间便摸出了手机拨给了他的儿子。
不得不说,这一家人的行动效率是真的高,他们在客厅里刚刚聊完,林铭乡的儿媳妇,那位把耶稣给安排到驻马店儿上户口的阿姨已经带着赵奉佑老爷子的儿媳妇等人张罗出来满满三大桌子丰盛地道的饭菜了——
她甚至通过院墙外的“村情局”系统了解到了外面那辆依维柯里还有人。
等到包括卡坚卡姐妹等人乃至那位司机都上桌,林铭乡老爷子兄妹婿三人也带着他们的晚辈以茶代酒,认真的谢过了以夏漱石为首的众人,甚至他们还在席间,按照亲戚的辈分,给四位赫少女们补上了迟到的过年压岁钱。
在这格外融洽的氛围中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众人也不耽搁,结伴乘车赶到了高铁站,登上了目的地为嵊州的高铁。
“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东西没找到?”
当高铁重新跑起来之后,夏漱石和隔着过道的卫燃低声说道。
上午的叙事局里,他们很明显的能听出来,林铭乡老爷子三人虽然对解放前发生的那些往事非常清楚,但对解放之后的事情却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