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后来捏着虎符的手有些出汗了,安安稳稳进了城,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子,不必.....紧张......”公孙芷篱笑了笑,“潘小作是浑人,但对城主是忠心耿耿,他即便拿了你,也不会怎样的......”
“公孙总管,”方后来倒是没接这个话,只有些为素姑娘不值得,“我们家掌柜的在城主府遭了大罪,我出城主府丢下令牌,就是告诉你们,我们回素家酒楼了。这么些日子,你们竟然都没有一个人去看她吗?你们可知道她伤得多重!”
“呃?.....”公孙芷篱脸上愣住了,“你们家掌柜?”
“就是与我一起送酒进来的,素姑娘呀!”方后来依旧意难平。
“我们斩了七连城的贼人,又杀了外府总管,好不容易逃出去的。差点命都丢在了城主府!”方后来压低了声音,怒意依旧。
“这......”公孙芷篱欲言又止,
停了一会,才道:“确实辛苦你们了。只是城主早有令,不允许内府有人靠近素家酒楼。”
“为什么?”
“这个......”公孙芷篱那股上位者的气势有些弱了,结结巴巴道,“你还是回去问问你们家掌柜吧。”
“寻个僻静的地方将我放下来吧,”方后来听着她说话敷衍,有些心灰意冷。
“公子,”见方后来下了车,公孙芷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一句,“她如今到底恢复得如何了?”
“反正能自己下地走动了!”方后来随便回了一句。
公孙芷篱脸色苍白,又小声叮嘱道:“有劳公子悉心照顾,城主府必会感念大恩!”
“行了,我知道了。”方后来懒懒地挥挥手,自顾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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