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悠话音未落,徐林峰一个趔趄,在沙发上猛地一晃,险些栽落下来。他一手死死扒住沙发扶手,另一只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随后唇角抽搐着,从齿缝里挤出两声干笑:“悠悠啊悠悠,” 他扯了扯嘴角,眼神里满是无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不成我是口袋里装满神奇道具的哆啦A梦,还是能念个咒语就唤来瞌睡虫的魔法师?”
……
谢悠悠腮帮子鼓得像只被吹胀的气球,粉嫩的唇瓣微微翕动,气若游丝地嘟囔:"主人你不就是万能的吗?"这碎碎念轻得仿佛晨雾里的叹息,却精准撞进徐林峰耳中。刹那间,带着冷香的气息骤然压下,她纤细的手腕被铁钳般的力道扣住,整个人天旋地转,跌进熟悉又危险的怀抱。
徐林峰长臂如锁,将她牢牢压制在膝头。谢悠悠刚要挣扎,臀上便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带着三分威慑、七分亲昵的掌掴声突兀响起,惊得谢可可手中的蕾丝边骤然绷紧,谢巧巧也猛地抬头。"啪!啪!"徐林峰下颌绷成冷硬的线条,指节泛白,每落下一次都伴随着低沉的质问:"还敢嘴硬?嗯?" 谢悠悠扭动着身子,脸颊涨得比晚霞还艳,又羞又急的呜咽混着断续的求饶,在空气里搅成一团慌乱的涟漪……
臀上火辣辣的刺痛一波接着一波,谢悠悠像条离水的鱼般在徐林峰膝上扭动,眼尾泛着委屈的红,哭腔都带了颤:"主人!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顶嘴了!"徐林峰却不为所动,手掌起落间,又惹得她"哎哟"一声尖叫。
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猛地扭头朝两个姐姐投去湿漉漉的求救目光,声音破了音:"姐姐们救命!再打下去我的屁股真要开花了!"
谢可可歪头掩唇轻笑,眼尾弯成月牙:"傻妹妹,主人手底下有分寸,打不烂的。"谢巧巧更是凑过来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调侃道:"谁让你刚才嘴硬?快跟主人好好服个软~"两人倚在沙发扶手上,饶有兴致地瞧着这出闹剧,满室都是带着笑意的温度。
谢可可支着下颌,指尖轻点脸颊,眼波流转间尽是促狭:"这会儿若是备着焦糖瓜子,再温壶云雾茶..."话未说完,谢巧巧已笑得前俯后仰,顺势接道:"可不就赶上庙会里的戏台子了?"两人一唱一和,眼尾笑纹里盛满揶揄。
臀上火辣辣的痛感如潮水翻涌,谢悠悠猛地扭过身,泪珠子啪嗒啪嗒砸在徐林峰裤腿上。她鼻头通红,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簇簇,抽噎着抖出哭腔:"好啊你们!亲妹妹在这儿挨打,你们倒想着当闲散看客!"她气鼓鼓地跺了下脚,声音又委屈又尖锐,"嗑瓜子喝茶?干脆搬个板凳收门票算了!呜呜呜..."
谢悠悠带着哭腔的控诉刚落,谢可可和谢巧巧瞬间双目发亮,掌心相击的脆响惊得窗帘都微微颤动。"这主意妙啊!"谢可可兴奋得直搓手,指尖在空中虚画招牌轮廓,"红底烫金大字——京都大学女神之一当众被打屁股!路过的人不得挤破脑袋?"
"可惜只能想想!"谢巧巧突然泄了气,瘫在沙发里踢着拖鞋,"咱们还在社会实践呢,窝在酒店客房出不去。"她瞥了眼床头柜,电子钟屏幕泛着幽蓝冷光,赫然显示着5:10 ,窗外还浸在浓稠的夜色里,"天都没亮,整层楼的人都在打呼噜,就算真挂出招牌,观众怕只有墙角的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