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不是儿子媳妇要坐月子,啥都要花钱,她也不会提出想涨一块钱工资的事情。
温望秋用小木柴捣鼓了半天,都没把煤炉子点燃。
反倒呛自己一个大黑脸,陶婶子叹了一口气,觉得都是邻里邻居的,把关系闹得这么僵,不太好。
她直接拿出火钳子,从自家炉子最下面加了一块烧透的煤球。
“温老弟,你家煤炉子有段时间没用了吧?
给,拿这个引火去!”
陶婶子一边说,一边把铁皮斗里面的煤球递过去。
泛着火星子的煤球,可解了温望秋的燃眉之急,他摸了一把脸,一不小心又把灰抹到脸上,尴尬的笑了笑:“真是谢谢了你嘞!”
陶婶子摆了摆手,转身,一出门正好和陆之野他们碰了个正着。
温思禾面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陶婶子,过年好啊。”
“过年好,过年好,你爸正在引炉子呢,我给你们送一小块煤球。
外面怪冷的,快进去吧!”
陶婶子的目光,逐渐落在了走在最后的一个女人身上。
闫文清客气地朝着陶婶子点了点头,等陶婶子返回家中,和自家男人说起了这件事。
“哎呦,隔壁老温家让他女婿的亲戚来帮忙带孩子,我今天看到那个女同志了。”
男人正躺在床上听收音机:“看到看到呗!”
“我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哎呦,整个京市就这么大,你一天好几个区的跑,见的人多了,就容易记差。
你有这个闲功夫,还不如看看小孙子醒了没有?”
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觉得自家媳妇儿真是上了年纪了,啥事都拿出来往外说一说。
陶婶子起身往另一间屋子走,一边走一边嘀咕:“就是感觉见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