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孙思邈的话,他们自然都没有任何反驳和怀疑。
孙思邈,这个名字,就算是在遥远的陇右,也是有无上的尊敬。
孙思邈主刀,把坏死的眼球摘下,然后把伤口用酒精擦了又擦,把那些坏死的肉和糜烂但因为天寒暂时冻住的血块都给擦拭干净。
安金水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我欠侯爷一条命!”安金水沉声道。
老米和老贺相视一眼:“其实,咱们早就欠侯爷一条命了。”
“伏埃城一战,如果没有侯爷指了条明路,让咱们从地道里潜伏进去。”
“咱们兄弟怕是都得死在伏埃城城墙下。”
“天知道,伏埃城的城墙那么高,那么厚,正面进攻该如何击破!除了用人命填。”
老米舔了下嘴唇,附和道。
老贺在旁点点头,他知道,老米这话说的是对的。
作为边军,作为宣威军的折冲府,进攻吐谷浑,他们当仁不让身负先登之责。
“走吧,先别说这些了。”老贺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跟人家侯爷相比,咱们不过蝼蚁,想要给侯爷卖命,可能侯爷还都看不到眼里去。”
“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就是了,若是哪一天,侯爷真的要咱们兄弟卖命,二话不用说,直接冲就是了。”
“就是。老安,老子现在咋感觉你他娘的,越来越矫情了?”老米舔了下嘴唇,瞧着一个个从身侧走过的丰乳肥臀,香气绕鼻的长安女子,低喝道:“别想这些了,好不容易到了长安,咱们是不是······寻个乐呵去?”
“老安,你他娘的,那玩意还麻吗?能不能行?可别废了大钱,又不给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