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是工匠,是仆从,是部曲,不过,也不要闹得太难看,不然,本宫没法和她们的上官,主家交代。”
李承乾沉声说道。
这里他很少来,今日心血来潮想着来瞧瞧,这一幕让他略为不满。
张玄素跟在后头,闻言,立马瞪了眼像是跟屁虫一样跟在李承乾后头的纺织作坊小吏。
“太子殿下问你们话呐!”
“这里,怎如此粗糙?”
“不说和北山县的纺织作坊比,起码,也要用茅草搭建吧,直接用布帛来围挡,能防住什么?”
“看看这里织工的环境,有哪一点,能比得上北山县织工?!”
张玄素高声质问道。
李承乾皱了皱眉,不悦的斜了眼张玄素:“张大夫,你都已承认,这一次北山县输定了,怎么还处处拿孤的手下败将来比较?”
张玄素深吸口气:“殿下,北山县虽输了,可,在对待织工这一块,秦川侯确实有值得学习的地方。”
“这里·······”
张玄素还要再说,李承乾轻哼了一声:“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
“北山县既然输了,就没有资格和孤的纺织作坊相提并论。”
“他们能这么短的时间里,搭建出来纺织作坊,又组织这么多织工有条不紊的做工,干活,也都已是尽心办差了。”
“怪不得他们。”
听着李承乾主动给自己解释开脱,小吏们连连点头哈腰:“殿下明鉴,殿下明鉴!”
“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做到这一点,已是小的们极限,更何况,如此能多给东宫节省下来将近六成的钱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