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不是让谯公去一锤定音,是借助长安城卫这万人的急需,或者,还要加上兵部真切意识到棉衣棉服重要性的醒悟!”
“这事,估摸着十有八九,会呈到陛下面前,接下来,不是要看陛下怎么选择,而是要看东宫那边如何应对。”
“毕竟,不管是柴公也好,兵部也罢,亦或者陛下,他们都不是关键,他们只是高山流水,顺水行舟罢了。”
张楚把其内的深意,说了出来。
这并不是难为柴绍,更不是难为兵部,自也谈论不到难为陛下了。
这只是顺理成章的事罢了。
不论谁这么看,都是如此。
虽说第一个提出来这个问题的是柴绍,但,柴绍乃是京兆府尹,乃是雍州牧,乃是这京兆二十四县,城卫万人的父母官,现在自己辖下有其他需求,按照道理就是要去找东宫,去找曲江坊纺织作坊。
这是谁都挑不出来毛病的事。
而后,若是东宫和曲江坊无力承担,自然就要去寻兵部,去寻陛下商讨下解决之法。
这更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既然你们搞不定,那总得要再拿出来一个章程,总不能看着自己手底下的卫兵哆哆嗦嗦的咬牙硬挺。
既然东宫无力,那么就要寻有力能解决这事的主家。
这更是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事。
总不能让万人城卫,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总不能让城卫,明明有办法解决,却为了所谓的面子,只能咬牙硬撑吧。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作为父母官,作为京兆府尹,更是不能做出来这样的事。
不然,人心散了,这队伍,可一下子就难带了。
这一点,柴绍是明白的,可以说当张楚带着这万余棉衣棉服开始在长安售卖后,百姓的民意,将士的期盼就已开始收拢,汇聚了。
再无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