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噎了一下,忍住咬人的冲动。
“好,无小为,算你狠。”
无所谓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解雨臣无奈摇头,眼角露出一丝宠溺的笑。两人一个对望仿佛已经不知日月为何物
施楣则是被夹在中间像个电灯泡,好不自在,“能不能放开我,我自己走。”
无所谓表情扭曲的好似非人类一般。
“你现在是人质,想自己走就自己走,不想走我们就得驮着你,你当自己啥呢?”
施楣忍了又忍,才忍住破罐子破摔,冲上去咬死这不讲理的泼妇的冲动。实际上咬也咬不过,就她旁边那一蓝一粉两货看得紧的跟啥似的。她自己战斗力还很强。没得搞
“那个我说什么?我下来领你们走。”
无邪学着无所谓的样子,表情尖酸刻薄的不像话,他突然感觉这样有点爽,“都说了你是人质,手指头笔画笔画得了。快走”
人质施楣很想现在打开浏览器把日内瓦条约调出来,她连一点人质的人权都没有。
那哪里是人质,完全是他们的猎物。
“就往这片山一直往前往前往前再右转再左转,再右转再左转再右转右转右转。再左转再走,直到再下一个悬崖。悬崖下面再下潜一个深潭。深潭的洞穴深处就是那群鲛人的老巢。那大个子得进去洗一洗。”
一听到洗这个字,黑瞎子都感觉自己身上开始痒了。一挠手臂,那黑色的珠子已经开始泛滥了,跟一群虫卵似的密密麻麻的挤在他的胳膊上,他甚至找不到一块好肉。
他忍了又忍才忍住就这样去死的冲动。
就算再难也要活下去,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