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从未有不臣之心,更无谋反之意。可为了给他安上谋反的罪名,李思年和谢致远二人假意投靠他,最后更是使出肮脏手段栽赃陷害,这才让整个靖王府背上骂名含冤而死!”
“胡说八道!本官看你才是栽赃陷害,你才是靖王同党!”
“同党?若靖王真有同党,那也该是你们二人!大人,下官有证据!”
黄侍郎捧着箱子,眸光坚定。
“这里是李思年,谢致远二人与靖王相交的书信往来,还有互赠的礼品,足以说明他们二人与靖王关系匪浅!”
“靖王若是反贼,那他们二人便是从犯!”
看到许肆拿在手中的信件,李谢二人惊出了一身冷汗。当年抄家时他们早已搜过整个王府,没想到竟落到了黄侍郎手里。
“靖王亲自雕刻的玉扳指,还有你们与他的亲笔信,这些你们如何解释?”
许肆拿着箱子里的东西,目光冰冷的看着两人。
“不过是同僚之间的一些日常问候而已。还有这礼物,整个京城谁家还没给靖王送过礼了?难道都是靖王同党不成!”
“王爷文韬武略,品性高洁,身份贵重,不输任何人,在下官心中,您才是明君的最佳人选。”
“谢大人,这话可耳熟?你亲笔所写不会忘了吧?言辞恳切,情真意切,要不要本官挨个念一遍?”
许肆嗤笑一声又接着取过另一封信,“反观靖王与你的回信:本王无远大志向,只愿做个富贵闲人。再者,陛下仁厚贤明,乃我大盛之幸,谢卿往后休得再提此事。”
“谢大人,你说说看,这谁更像反贼?”
谢致远吓得满头冷汗,“拍马屁的话而已,怎么,大理寺就要凭着这几封信定本官的罪不成?”
“为何不能,当初靖王谋反,你们杀了多少与之有关的人,按照你们当初办理案子的思路,你俩砍个脑袋不过分吧?”
“本官不服,你这分明是公报私仇!”
“哦,那李大人说说本官与你有何私仇?”
李思年心中知道,那日皇子府办乔迁宴,是他的女儿玉竹指使韩凉月去闹事的,许肆定然是查到了这点,可他如何能当众说出这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