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们商量好之后,黑衣人放了飞鸽传书。而我是在他放了飞鸽之后才抓的他!”
“冯将军好狠的心,八千条人命啊,就为了陷害大将军!”
他们还奇怪,冯晓既然接了密旨要带江晚回京,那日怎会轻易放过,原来是有更毒的歹计等着呢!
“你们怎知这不是江晚的计中计,目的是要除去我呢!”
“证据当前,你还想狡辩!”
“不过一个小兵的一面之词而已!”
“让老夫看看这信。”礼部的老大人懒得跟他废话,朝葛二蛋伸出了手。
信上明确表示兵马已就绪,只需提供时间和路线,但对方是谁信上却无法看出来。
“帮冯将军处理信件的亲卫呢?”
“死了,刚才死在了敌军手里。葛二蛋拿一个死人说事,要怎么编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冯晓一声嗤笑,像极了被冤枉的人,无奈又委屈。
可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
“没死!冯将军不会觉得我这么傻吧!带上来!”
葛二蛋咧嘴一笑,脸上的刀疤似在嘲笑冯晓。
两个士兵抬着一人上前,被抬着的人胸口有大片的血迹,脸色惨白,但一双眼睛却是亮的,看向冯晓时又转成了愤怒。
“将军很失望吧,我这一刀是你与敌军设计让我挨的,可惜啊,阎王暂时不收我。”
“我作证,这信是冯将军让我烧毁的,可等我到了偏僻处却没从身上掏出信来。我以为是掉了,害怕将军责罚,便将此事瞒下了。”
“这信上的黑印还是我留下的,你们不信可以验我的指纹。”
“你自己的亲卫出来指证,你还要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