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拇指在纸上那个孤零零的"及格"上反复摩挲,像是要把它擦得更亮些。
懒羊羊一把抢过测试单,纸页在晨风中哗啦作响。
当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刺眼的红叉时,圆润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破测试!"纸团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咚"地落进垃圾桶。
懒羊羊转身就走,运动鞋在塑胶地面上蹭出长长的痕迹,"我要回家吃零食了!"
"慢着。"
烈羊羊的声音像块老树皮般粗糙。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场边,初冬的风掀起他陈旧的运动外套。
他随手抓起一个篮球,橘红色的球体在晨光中划出流畅的弧线,稳稳落入懒羊羊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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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球。"烈羊羊指向篮筐,"十进五,就让你入队。"
沸羊羊的古铜色脸庞皱成一团:"教练!懒羊羊连运球都不会..."
他的拳头攥得咯咯响,却被喜羊羊轻轻拉住。
懒羊羊抱着篮球,鼻尖动了动——远处飘来黄金蛋糕的甜香。
他咽了咽口水,卷发下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只要有机会吃到蛋糕..."
第一次投篮连篮筐都没碰到。
篮球砸在地面上,惊飞了场边觅食的麻雀。
第二次投得太高,撞在篮板上发出"砰"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