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气得摔了病历本:"装病也要有个限度!"
而此时会场门口,笙羊羊正为慢羊羊拢紧松开的围巾。
她的手指灵活地打了个结,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村长别担心,他们肯定不会有事的。"
笙羊羊不动声色地侧移一步,恰好挡住慢羊羊的视线。
她杏色风衣的下摆被寒风吹起,如同一道屏障,将转角处小玖拖走狼族青年的画面完全隔绝。
"唔......唔!"微弱的挣扎声从雾中传来,很快归于寂静。
只剩下一只皮靴在石板地上划出的浅浅痕迹,很快被飘落的冰晶覆盖。
烈羊羊踩着稳健的步伐从洗手间方向走来,老旧的球鞋踏碎了一地薄霜。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转角——恰好看见最后一只被拖走的脚消失在雾中。
老教练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脸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发生什么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砂纸摩擦的声音。
笙羊羊将一缕被寒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几个狼族的来挑衅,还破坏了喜羊羊他们必经之路的桥梁。"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风衣纽扣,"刚才又出言不逊,羞辱我们羊族。"
会场门口的彩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金属旗杆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烈羊羊沉默地注视着笙羊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半晌,他才开口:"你这样做会违反赛事规则吗?"
笙羊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两杯冒着热气的茶。
白雾氤氲中,她的眉眼显得格外柔和:"教练别担心。"
她将其中一杯递给烈羊羊,"那些人只是狼队的预备队员,连替补名单都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