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感觉到那种召唤之感吗?”
“很少,最多短暂的三四次而已,都来自感觉更远的地方,有南有北,但都比长嘉到蜀中更远的那种感觉。”陈婧立立即答道。
薛骥点头。
“蜀中方面,听说那几位领袖已经和当地很多势力谈妥,复活者有了更加正式的去处和身份,复活者们能感应到的领袖召唤之意也几乎不再出现。”
“你觉得召唤感的减少就是双方的谈判接近成功的意思?”陈婧立顺着薛骥的逻辑推测。
“我不确定,大形山这片中部地区是复活者领袖出现得最晚的地区,但你感觉到的召唤之意都来自远方,我也没听到中部地区大小基地与复活者领袖有所接触的消息。
所以……我不觉得应该全面的乐观。”
“感觉你只是有些洁癖,你对我们群体的恶意不大。”陈婧立跳脱话题,说出了自己的一个感受。
“现阶段的恶意不大,并不代表一直都恶意不大。”薛骥给出四平八稳的说辞。
“那些和我们睡过的异能者兽能者,有出现异常的传闻吗?”陈婧立合理的探问。
“以我的消息渠道来看,暂时没有。”
“你的消息渠道应该不算弱吧?”
“不算弱,但也并不算很强很大。”
“你现在有放弃洁癖的某种大致标准吗?”陈婧立果然绕回了与她息息相关的利益层面。
“没有,我还需要更多的观察,我希望你能耐心的配合我。”
“可以,但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要特别的低调?我的节奏正常一些不才是更安全的正常低调姿态吗?”
是的,陈婧立问到了关键,这个逻辑男女通用,薛骥在台面上需要逢场作戏,他的女伴或其他身份特殊的女子,也都需要各自的掩饰办法。而最合理的掩饰和低调,其实就是正常的“男女节奏”,而不是特别清心寡欲的那种可疑节奏……
薛骥淡淡微笑,轻轻摇了摇头才给出解释。
“你也是我喜欢的一种类型……我没机会谈过的一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