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康猛然抬头,仿佛看到了惠岸的虚影,眼神瞬间清明。
他挣扎着爬起来,对着围观的百姓拱手:“诸位可知,为何寒浞能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因为我们怕!”少康的声音带着血沫,却异常清亮,“但今天我告诉你们,夏朝的血脉还在!”
他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的夏王室胎记,“我是夏王相之子少康,我回来了!”
人群哗然。
惠岸感受到宝器传来的情感波动---那是压抑已久的愤怒与希望。
阿璃的灵心玉光芒变得温暖:“他做到了,用痛苦唤醒了民心。”
轩宇却依然紧绷着脸:“但这会暴露他的位置,寒浇的军队就在城外。”
夜影突然指向画面右侧:“来了。”
只见烟尘滚滚,寒浇的狼首军旗刺破天际。
少康被百姓推进地窖,自己却故意暴露行踪,引着追兵向相反方向跑。
惠岸握紧浑铁棍,恨不得亲自下场,但他知道,此刻的少康需要的不是拯救,而是成长。
(2)
“惠岸判官,有情况!”阿璃突然惊呼,“通界灵音宝器显示,伯靡(bó mí)正在向有虞氏移动!”
画面切换,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带着数十名死士,在密林中穿行。
老者腰间悬挂的,正是夏朝的玄圭(xuán guī)信物。
“是时候了。”惠岸低语,“轩宇,打开通界通道,我要亲自见见这位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