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不合适吗?”
赵成良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抿了一口茶。
据他所知,赵家集镇的镇长,上个月因为身体原因,刚刚办理了病退手续,现在整个镇里,可以说正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
他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
按理说,乡镇一把手病退,县里为了保证工作的连续性,应该早就做好了人事预案,确保权力交接的平稳过渡,不应该出现长达一个月的“真空期”才对。
他立刻认定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赵成良也不再绕弯子,直接点出了其中的疑点:
“何书记,据我所知,赵家集镇的一把手,已经病退快一个月了,县里为什么迟迟没有任命新的镇长?现在却突然要让若男去挂职?”
他看着何力,眼神锐利的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猜要么,是这个赵家集镇的情况极其复杂,环境恶劣,根本就没有人愿意主动下基层去蹚这趟浑水。”
“要么……就是这个赵家集镇内部的斗争异常激烈,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外人根本就插不进手,而本的的干部,又暂时没有分出胜负,导致县里的任命迟迟无法落实。何书记,我说的……对吗?”
何力办公室里,那股子混合了雨前龙井和淡淡檀香的气味,似乎也因为赵成良那番犀利的质问而变得有些凝滞。
赵成良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直视着何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虽然这是岳父李兴国在为李若男铺路,想让她在基层重新积累资历,洗刷掉百草乡事件带来的负面影响,为日后的官复原职打下基础。
只是,这块跳板的选择,未免也太过蹊跷了些。
赵成良知道,李兴国不可能察觉不出其中的异常,但他作为李若男的丈夫,有些话,不得不问,有些险,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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