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一件衣服,提示一次。”
海莉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教廷地位崇高的枢机主教会在祷告室说出这样荒淫的话。然而爱德维解开她罩袍背后绑带的动作告诉她,他没有开玩笑。
这片祷词不长也不短,但心理防线被击溃的圣女几乎一句也背不出来,到下半段时,她几乎要哭出来,手上却一刻也不敢停,好在爱德维大度地把她的鞋袜算做四次提示,然而尽管这样也不够,棉质内衣和腰绳也被丢到地上后,海莉西已经完全赤裸着缩在他臂弯里了。
“还有四句,”他漫不经心地瞧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并不看可怜的圣女,“你太笨了,本来不需要我把它们也算进去的。”
每夜被“它们”玩弄的海莉西马上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哆嗦了一下,面前忽然浮现出大主教浅笑着的和蔼面庞,如果背不出来——会怎样呢?
少女凭着直觉在两者之间做了抉择,她咽了口唾沫,正准备如实告诉仅一墙之隔的赫穆尔自己背不下去时,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按在她藏在腿间的花蒂上,让她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
枢机继续提示她,但海莉西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被大主教发现端倪。
乳头也被揪住了,挺立起来的肉粒夹在少年的两指之间,将饱满垂下如水滴的乳肉扯出一个尖端,海莉西被刺激得哭出来,却推不开他的两只手,只得瘫在他颈窝里,泪水顺着脸颊落在枢机主教胸口的金色挂坠上。
大主教似乎发现了她的窘迫,没有责怪她的修习不合格,反倒夸她短短一周记住这么多已经实属难得。
按照礼节她要立刻回答大主教的夸赞,但爱德维此刻按在她穴肉间的手指开始若轻若重地揉弄起来,海莉西摇着头祈求他停下来,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哭声。
这点声音还是被大主教听到了,他误以为圣女在懊恼背不出祷文,柔声安慰她不需要放在心上,是他的到来打扰了她例行的晚祷。
“再不说话,他要进来看望你了。”眼前人形的恶魔朝她露出一点笑,“记得吗?这里的门可没有锁。”
海莉西透过他湛蓝的眼睛窥见了自己淫靡不堪的姿态,她喘息了一会,突然扭头朝大主教的方向说:“请您进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