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既然要问话,我站着回答就是。”说罢又把脖子一扭,只咬着牙仰着头,牙咬的太紧,腮帮子鼓出一块。
马文稳诚见他这样,也不和他客气,问他道:“你们县令信上说要拿他手上的陈福寿,换我手上祝英台可是真的?”
长庆圆睁眼睛道:“我家大人是这样说的。”
马文诚又问:“我怎么知道陈福寿在你们手上是生是死,我又怎么确定你们不是设了圈套?”
长庆见他这样问,冷笑几声道:“你们马家还有怕的事情?”
说罢眼睛又一正道:“我家大人是一诺千金的君子,不是说话不算的小人。
陈福寿的确在我们那里,我家大人还说。祝英台和马家的二公子也是同窗,要是马大公子一直关着祝英台不放。
想马家二公子来了也不好说。”
马文诚见着来人离间他们兄弟之情,面色突然冷了下来。眯着眼瞪了站在下面的长庆。
眼神像极了一条毒蛇窥视着自己的猎物。
他心里默想道;“文才和祝英台是同窗,这个姓梁的知县和祝英台也是同窗。
难道二弟曾说和他同抢祝英台的人,就是这个姓梁的知县?要真是他,倒是可以做一番文章。”
沉默半晌,向下面冷声道:“他提这个交换的条件可以,不过,我还要他带一个人来,我才放他们三人。”
长庆见答应,心中暗喜,赶忙问:“带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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