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半晚竟有发热,迷迷糊糊倒在一旁的地上躺着昏睡。
林二虎被关进来半日,心里也接受了。又见祝文文发热,也和谷大仓一般,跟着着急。
可他们无论怎么着急,叫人。外面的守门人,就是不开门,仍不给水喝。
他们只好熬了一日。
等第二日早晨,灶上送饭,这才给送来一大壶水进来。
谷大仓二话不说,先用水壶倒了一碗水,小心翼翼的送在祝文文的口边。
彼时祝文文因发烧口渴,烧得更厉害,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心里时而清楚,时而糊涂。
突然觉得一股清泉进了着自己口中,顺着咽喉滑进自己的腹中,清凉无比。
她慢慢睁开眼,见谷大仓撑着自己,正灌自己水喝。
她见破瓷碗中还有水,双手扒着大口狠狠灌了两口,这才压下咽喉处的甜腥之气。
又大大的喘了两口气,仰面躺在干草上,看了看古达仓和林二虎嘴皮都裂出血了。
见自己说不出话,便把水碗推在他们嘴边。他们二人会意也大大喝上几口,这才都缓过来。
三人稍微都止住渴,林二虎长声叹气道:“咱们在山上纵使有天大的本事,如今也不能不低头,咱们可怎么出去呢?”
谷大仓扶着祝文文歪在一边,又分了饼子给祝文文。
自己一面吃饼,一面和林二虎说话道:“问题是咱们山上的人怎么不管我们呢?”
林二虎握着拳道:“这要不说,还不来气,说起来我就心焦。
咱们山上都是些什么人啊,那都是些土匪流民。
祝老大和咱们这么一被绑,他们可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了。
头一个我就是不放心那个孙大强,要不是咱们压着他,那人早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