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听祝文文说这话,乍一听是好话。
可仔细一听,却不是什么吉利的话,话语间带着全都是生离的悲语。
他本已经有了九成的醉意,突然心里又清醒了三分。 伸手把祝文文的手使劲 一扣。
他赶忙道:“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你我以后成了夫妻,这便是丈夫该尽的责任。
那些险境,当时看来险之又险。如今看来,我倒是庆幸。
你要是不陷入险境,你哪里会知道我的好处呢。
让你知道了我的好处,你才知道只有我有这样好处,他人自不会有这样的好处。
你若是我妻,我自然会这样对你。我马文才不是书生不善言辞。
今日我像你保证,我马文才余生,把你的性命看得如我自己性命一般重,你可信我?”
说罢把头一斜,一双虎眼通红,浓重的酒气带着温热扑了祝文文的一脸。
祝文文知道他是认真的,也知道他恨不得把心吐出来让自己拿着。
她忙拿手堵着他的嘴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必再说。”
腹内存了万语千言,可又说不得一句,只化成了一个温柔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忽又向他道:“那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感激之心。”她也是一双大眼睛扑闪着看着他。”
马文才贴脸上去,轻声道:“我要的不止是你的感激,我要你整个人。”
说罢双臂用力想抱祝文文去床榻上,却发觉自己全身无力,头脑发胀。
他心道,我今日这样的好日子怎么就喝多了呢?我这是为何?”
伸手还要再抱,全身发力在,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