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妹被打得头疼欲裂,可谷大仓说的这几句话比拿刀剜心还痛。
她心中清明。心道:“这才是他谷大仓的心里话吧。
自己是个倒贴上来的要饭流民,自己的孩子不过也是个野孩子。
祝文文养的也不是自己的孩子,她养的孩子就是小公子,不是野孩子。
她趴在地上抬头望着谷大仓,可因为头和颈部被谷大仓打得生疼,脖子晃动几下,也看不见谷大仓的脸。
他那个身似铁塔的丈夫,挡在他小姐的面前。
她趴在地上突然笑了起来,她的笑声让谷大仓心头发毛。
自然忍不住要问:“你笑什么?”孙二妹吐了一口血,洁白的牙都染成了红了。
抬着头伏在地上呵呵笑道:“我笑我自己有眼无珠,也笑自己早做打算。
等要报仇的来了,你们都是要死了。
你们中的毒还没清干净吧,我死了,有人来要你们的命的。”说罢又呵呵一笑 。
谷大仓听了这话,如焦雷在顶,听二妹的话,这山上的毒是是她放的?
他谷大仓是个忠厚之人,自己的媳妇子竟然是山上下毒的人,这可让他如何自证清白。
他双手发软,抖个不停,蹲下来拉着孙二妹的衣领拉哆嗦问道:“为何啊~二妹你为何啊~”
他拦着二妹的腰摇了又摇,急切想要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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