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地叫他。
她的哥哥呢,此时。
一张惯于不苟言笑、冷冽俊逸、惹人退避的面容,此时却沾满湿淋淋的淫水。
上挑的眉毛上,还有他自然上翘的睫毛上,高挺的鼻骨上,红肿的唇肉上,灼烫的面颊上都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淫水。
那双眼睛,仰春虽然看不到他刚刚的神色,但此时满当当的情欲和沉醉,也让她的穴更加酸软几分。
突然,她注意到,一股花液顺着她最爱的下颌线蜿蜒地淌过,淌过他的喉结,她不由地兴奋极了。
柳望秋此时也终于用他聪明的大脑总结出了经验,一会儿对着她的阴核轻咬重舔,一会儿捅进她的花道内找准那块微硬微弹的凸起处弹弄刮搔。
仰春被他舔弄得激烈挣扎,仰长了脖颈却接近窒息。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香唇急促地张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整个人抖若筛子。
临界点是爆裂无声的。
只是一瞬,花心一松,大股大股的透明的水液喷涌出来。柳望秋的面上、口中、肩上、胸膛尽是她清凉的淫液。
没被他盛住的花液就顺着她的大腿淌下。
蜿蜒若小蛇,爬过她的腿窝,小腿,到脚掌。
仰春浑身瘫软,倒在了床榻上。
柳望秋终于从脚凳上站起,他若君子般整饬了一下他的衣领、襟袖和衣摆。抹掉眼睫上的水液,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靠近。
仰春疑惑地看着他突然衣冠楚楚、寒霜傲骨起来。
心下疑惑——
因为自己潮喷到他面上生气了?
好吧,对于古人,还是这么爱装的守君子之礼的学院案首,这般做法确实过分了。
一会儿哄哄他。
这个哥哥很好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