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这样存心让我担心着急”
什么“我真心觉得哥哥俊逸”
什么“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哥哥了”
都是骗他的。
她看向自己的眼睛里,不是较劲、反抗;就是讨好,哄骗。
她看向徐庭玉的眼睛里,是欣喜,难过,心疼。
不一样。
人在气极时真的会笑,但随即又觉得嗓子又干又哑,笑不出来。
仰春还挺着脖子,倔强地看着他。
柳望秋冷冷地勾唇——
糟心玩意儿,不爱看她的眼睛,看着就生气。
挨操吧。
只有挨操时可爱点。
将她的面颊松开,俐落地将她纤细的手腕捏在一处,在她的质问声中扶住她的细腰,手掌翻飞,仰春就被他转了过去。
被迫跪在马车的软垫上,却也不舒服。尤其是她的位置是右侧边的中间,马车的窗就在她面前,粉色光稠的车帏甚至被夜风吹到了她的鼻尖。
她扭动,恶狠狠地瞪视他:“你干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