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
一股幽香自脖颈处散发,好像还带着她的体温,幽幽地,柳慕冬甚至能嗅闻到她血液的香气。
红艳艳的唇肉贴在白花花的脖颈上。
伊始是轻贴,嘴唇将她的体温和触感传递到心脏,心才落稳了停止了往日澎湃的叫嚣。
然后是薄唇一张,狗叼豆腐般掀开两张红艳的嘴皮将她的一块软肉叼住。
接着红舌一挑,濡湿的舌尖便轻戳到她散发着蓬勃热气的皮肉。
这里面的血液和他身体里的血液几近相同。
这个认知让柳慕冬登时兴奋起来。
他将软肉含在口中厮磨,松了咬住,咬住松开,像是猫科动物玩弄猎物。
只是他一点玩弄的心思也没有,他满心满肺地沉醉、近乎痴迷地虔诚。
直到那片软肉红透,他怕留下印子,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嗡嗡嗡。”他学着蚊子的声音轻轻一叫,然后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颇为得意地道:“姐姐,这里怎么被蚊虫叮咬了?”
自然,柳慕冬不想只能叮咬一口的蚊虫,他想做森蚺,用尾巴将姐姐永远缠捆在自己腹部,或者一口吃掉。
唇肉下滑、含住满满一口软烂香甜的胸乳。
“怎么觉得姐姐的奶子越发大而翘了。”
柳慕冬想着两月前他来迷奸姐姐那一夜的模样,不禁低语着。
“只被徐庭玉那厮吃玩了叁日,就这般涨大了奶子,姐姐,看来你真是个小淫妇。”
他眼底凝聚着尖锐的妒意,动作粗鲁地用手将两团雪乳挤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然后将艳气如鬼的面容埋在饱满的双乳之间继续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