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区长,王副区长,你们要是这种聊法,那这顿饭,我可没法吃了。”
面对安广啸和王兴奇的一唱一和,宋思铭直接求饶。
“不吃没关系,能喝就行了。”
安广啸亲自给宋思铭倒酒。
对于安广啸来说,这注定是一场必须喝多的酒局,宋思铭就不用说了,就不知道什么叫喝醉。
至于王兴奇,公安系统出来的,就没有不能喝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瓶喝完,宋思铭和王兴奇屁事没有,安广啸的舌头都大了。
趁着酒劲,安广啸也说起了真心话,“宋局长,我以前可不服你,就算你弄出来那么多项目,我还是不服你,我觉得那都是领导们为了捧你,暗地里联系好,又送到你手里的项目,但今天,南河口,张家坟拆迁这个事,我是真的服了。”
“其实这两个村的拆迁也没有那么难,只要深入地查一查,就能知道问题出在哪,再对症下药就可以了。”
宋思铭对安广啸说道。
“深入地查一查,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啊!”
“下边的人,大多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上边的人,就比如我吧,让我跟宋局长一样,戴着帽子口罩,跑到村里,一个个的问,我是真做不到,也不能说是做不到,只能说,以前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不知道工作还可以这么干。”
安广啸叹着气说道。
宋思铭也不得不承认,安广啸说的是普遍事实。
有些事,下边的人知道怎么干,但不想干,上边的人想干,却不知道怎么干。
结果就是什么都干不成。
“对了,宋局长,还有一个事,我想跟你说说。”
安广啸旋即转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