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沙俄的亲信要么被打死了,要么还在战俘营里,只有这三个人因为身份的特殊性而出现在这里。
弗拉基米尔看了一眼死死握着刀叉的鞋匠,他那干枯的手掌似乎是要把这钢铁做的刀叉给捏断。
“长官,我们是来送你最后一程的,你可能一直以为我是沙俄的叛徒,但我今天是想和你说一下,我的真实身份是大明军情局部署在沙俄境内的蜂箱。”
“就是你曾经夜以继日想要抓到的角色,那个一直伴随着沙俄成长的超级特工!”
弗拉基米尔一边扭着白酒盖子,一边向鞋匠解释道。
“什么?你说什么?这不可能!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已经在沙俄待了2年,你是马克西姆主编最喜欢的爱徒,难道他也是大明的特工?”
鞋匠听到弗拉基米尔的亲口解释后,他的表情有些呆滞,这是多么令人感到恐惧的自述啊!
谁敢想陪伴自己几十年的亲信手下竟然是一名隐藏了20多年的大明特工?
“是的,这就是事实,我是一名土生土长的大明人,而贝老黑他才是一名对你忠心耿耿的手下,他的一切不过是被我做了局!”
弗拉基米尔向鞋匠解释了一番后示意警卫给自己拿来了四个杯子。
看着弗拉基米尔向杯子里倒酒的贝老黑也是有苦说不出,他是真的想痛骂弗拉基米尔是个混蛋,他的逃跑让自己一行人全被牵连了。
整个内务部几十万人全部四散而去,这让鞋匠失去了他所依靠的力量。
“哈哈哈哈!”
“我自以为能让你们所有人对我和沙俄忠心耿耿,却没有想到我最锋利的刀刃竟然是敌人的!”
鞋匠放声大笑,他的眼角不知何时多了两行眼泪。
就连伏罗希洛夫都被弗拉基米尔的真实身份吓了一跳,怪不得沙俄溃败的如此快速,合着他们内部早就被大明侵蚀了。
“鞋匠长官,不得不说我在沙俄潜伏的这些年,你对我说真的还是不错的,哪怕是你最后想要杀了我!”
“但是我们两个是不同的民族,我们彼此的意识形态和立场是不同的。”
“我们大明有一句古话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从我们两个国家对立开始,就注定了我们之间只能有一个活着。”
“你常说要警惕沙皇的复苏,但我想说您是沙俄最伟大的沙皇,无论你愿不愿意承认,后世的史学家也将会称呼您为沙皇!”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处决尼古拉的那个夜晚吗?他和我们说的正在成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