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乘面色一怔,下颌角清晰地动了动:“雷祖...对学院和人类有突出贡献,杀了他,他转世一样得回来,只是给他的因果增加正向推动,对你没有丝毫益处啊,昊儿…...”
一边说着,长乘皱着眉,语气渐渐软了下去,透着无可奈何。
少挚低笑,漫不经心地拨了拨发梢,邪魅中透着几分疏狂:“哦,还是个忠诚的狗,逗你呢,他现在还有用。”
长乘眯眼:“什么用?”
说着,他不由得上前一步,语气急切地追问:“你到底跟软姐儿密谋了什么?”
少挚直接反问:“那你到底跟离火和雷祖勾搭了什么?”‘
他发丝随风飘荡,眼底冷光更盛。
长乘急了,一口白牙咬得咔咔作响:“我什么也没做!他们只是走上自己该走的路!”
少挚点点头,语气诚恳得讽刺:“哦,我也什么都没做啊,我也在走我该走的路。”
他说着,像是站累了一般,还抻了抻腰身。
对话又绕了回来…...
几千年了,总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尾…...
屋内的油灯映得长乘脸上满是无奈,他揉着额角,眼神黯淡。
像是被这反复的拉锯磨尽了力气,长乘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倦怠:“...这种话下次切莫再说了,走吧…...该下去了。”
话落,长乘转身,抬手一挥,屏障悄然散去。
他推开门,率先迈出一步,窗外的风猛地窜进来,隐隐大了些。
身后的木窗被风吹的“吱吱”作响,似乎在挥散着刚刚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息…...
…...
二人还未下楼,楼梯拐角便探出迟慕声的脑袋,勾着颈子,扯着嗓子喊:“乘哥!!少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