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进门便见一位中年长发男子戴着帽子挥舞扇子大声疾呼,正是化身为汤先生的真马邦德,而他旁边站着一位身穿白衣、戴墨镜的男子,“这不对劲啊,为何他们毫无反应?”
汤先生展开扇子遮住脸,朝身边的李牧之低声耳语,李牧之此时也察觉到一丝异样。
陈怀扫了一眼他们,吩咐人将他们带到公堂,自己转身走向公堂。
等陈怀在公堂坐了一会儿,李牧之等人方才被带至公堂。
“你是新来的县令?”
陈怀看向李牧之,“有何凭证?”
汤先生从李牧之身后走出,手中握着一卷纸,“这是委任状!”
“有趣,我也有委任状。”
陈怀伸手将那委任状挡了回去,
“咦?这不合常理啊,难道还有双重任命?”汤先生有些迷茫,
“你的委任状呢?让我看看是谁签署的?”
陈怀笑着说道:“我的委任状是城外三千多弟兄以枪杆沾黄四郎鲜血为我签署的。”
“如何,是不是比你这支票式委任状更可信?”汤先生的脸色顿时大变,回头走到李牧之身边,
“糟了,难怪刚才城门口展示实力时那些人毫无反应,原来之前发生了更大的事。”
“这下麻烦了,遇到了强者争夺权力,还是赶紧低头服软撤退吧。”
李牧之身后的几人也面色骤变,彼此交换眼神,暗自盘算是否要先发制人,挟持眼前的年轻人为人质,进而夺取鹅城,毕竟手里有委任状,算是名正言顺。
然而李牧之却笑着来到陈怀面前:“都说英雄出少年,我是马邦德,不知阁下贵姓大名?”
陈怀戏谑地看着他:“别再提什么马邦德了,你年长些,我就称你牧之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