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撤职就撤职吧,正好,有些事情,没有身份的束缚,反而更好操作。
比如,麦克那条线,是时候再敲打敲打,薅点羊毛。
欧洲那边,他的“宝贝”应该也消耗得差不多吧?
老李走后,黄智超独自坐在炕上,一夜无眠。
天蒙蒙亮,他反而平静下来。
他刚洗漱完,院门外就传来动静。
不是平日里那种热络的招呼,而是几个人压低声音的议论。
“听说了吗?黄智超,好像是犯错误了,给撸了!”
“真的假的?前两天不还说立大功吗?”
“谁知道呢,反正听说是从什么顾问、厂长的位置上都给拿下来,现在就是个大头兵,不,连兵都不是,让回家反省呢!”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地传进黄智超的耳朵里。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这消息传得可真快。
果然,院子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
以往那种敬畏、巴结,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幸灾乐祸和刻意的疏远。
变化最明显的,是闫埠贵。
这老家伙前两天还一口一个“智超贤侄”、“黄教官”地叫着,今天一早,就在院里踱起方步,手里那把破蒲扇摇得呼呼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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