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揍过他!”傻柱脱口而出,“那小子不地道,我看不惯他!”
军官盯着傻柱几秒,似乎判断话里真假。
然后,他转向秦淮茹。
“你呢?你跟黄智超熟吗?”秦淮茹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不熟,不熟!军官同志,我们家孤儿寡母的,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黄智超一年都说不上几句话。他那个人……怪得很。”
军官又问了闫埠贵和一大妈,得到的答案大同小异。
黄智超在所有人描述里,都是孤僻、沉默、几乎不存在的人。
他在这个院子生活多年,却像个影子,没留下任何深刻痕迹。
唯一的联系,就是同样失踪的何雨水。
军官脸色越来越沉。线索在这里断了。
这个黄智超,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不仅自己消失无踪,还把所有可能追查的痕迹都抹得一干二净。
“收队。”军官突然下令。
士兵迅速集合,动作和来时一样利落。
“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谁敢往外说一个字,后果自负。”军官留下最后一句话,带人转身离开,只留下满院子惊魂未定的人和一扇被撞坏的大门。
吉普车上,副官低声问道:“队长,现在怎么办?唯一的线索何雨水也失踪了。”
军官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没有回答。他拿出加密通讯器,拨通电话。
“报告。搜查完毕,目标住处无任何发现。对四合院居民的问询也已结束。
结论是,目标社会关系极其简单,几乎为零。
唯一有关联的何雨水,与目标同时失踪,去向不明。”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
“看来,我们都小看他了。”中年男子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一丝寒意,“他不是临阵脱逃,他是早有预谋。一个能把自己过去抹得这么干净的人,心思该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