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宗主能有如今的远见卓识,过人智慧,有一点与你息息相关,她早年读过您三本策论。”
微里寂有点懵了:“早年是多早?”
“我得先反问您一个问题,黎宗主是什么时候开始崭露头角的?”
“三十几岁,那时黎宗主刚刚筑基,眼界、见识、计谋、胸怀已远超我们师兄弟,我比她小十五岁,头回见她,说实话,深深感到了自卑。”
“就是那时候了。”
“不可能,我的着作是近年编撰,一千二百年前,黎鸢怎可能看到。”
陆缺坦诚道:“我有道时间涟漪,借此把您老三卷策论,送给了幼年的黎宗主。”
“当真…”
“千真万确。”陆缺指了指笼罩海岸的龙影禁制,“若不是此事关系重大,我也不会暴露实力,营造这么牢固的禁制,只是委屈老堂主您老。”
微里寂大皱眉头:“我…我当年和黎宗主竞争,有一部分原因是输在自己手里?”
遂又猛瞪陆缺,“哎,你小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既然有打破千余年隔阂的机会,怎么不把三本策论送给我?她黎鸢再怎么说也是参荇一脉的,咱们才是古长老一脉的。”
陆缺略有歉意地解释道:“第一,我在那道时间涟漪里见到是幼年黎宗主,没见到您,第二,您的智慧与黎宗主平分秋色,可手腕没有黎宗主铁血,女人发狠起来,比男人更狠。”
微里寂已经没有当年心气,叹了声:“这件事也就是你做小陆,换作旁人,我得给他拼命。”
“您老一定打不过我。”
“呵呵…你呀,要是再有几分野心,就更好了。”
陆缺微微一笑。
微里寂又道:“秘密已经讲完,我是不是要发个心证大誓,保证守口如瓶?”
陆缺转身倒茶:“您老聪明绝顶,什么废话都不用多说,那我也得大方一回,待会儿送您老十滴地灵浆作为补偿。”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