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滑得很溜。
紧接着苏正章也从斜坡滑下来,这家伙不务正业起来,非常用心,还专门弄了张凌床(古代雪橇)滑雪。
看凌床规整的手艺,多半是出自余尽春之手。
苏正章疾滑下来,将到坡底,一条原木横飞而来,凌床被横木绊到,床头翘起,嗖的飞了出去,把苏正章甩进雪堆。
苏萱的声音传来:“不让我先溜,凌床给你砸了。”
苏正章站起身,团起雪团,就冲苏萱砸过去,后者早有准备,还以雪球,不过有点大,直径约莫一丈。
斜坡高处,苏寒衣抱臂观看,蹙着眉,感觉青丘狐坟家门不幸,养出了两个不成器的玩意儿。
闹腾一会儿。
苏寒衣押着苏萱和苏正章来到山脚,跟陆缺叙话。
陆缺原是过来拜访苏厌云的,但很不凑巧,苏厌云去了大夏京畿偃城,最后一回探望最不让人省心的孙女。
说话间,苏萱已凑到陆缺跟前,因有许婚书在手,属于合规夫妇,根本不用顾忌苏寒衣的怎么看,她趴到陆缺脖子上,轻轻一嗅,血气浓厚而甘甜,很是美味,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比三返精炼丹还诱人。
陆缺先不理苏萱,问苏寒衣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就能回来。苏昭玉那混账,嫌我祖母唠叨,去了,只怕也不愿意多说几句话。”
“那我等着。”
“你的气血怎么又变得这么浓?”
“练功太累,补了补,补过头了,精研堂曹长老已经给我看过。”
闻言,苏寒衣不再多问,拉着柳离到旁边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