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刚才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上班的时候我就向厂里申请了住房分配只。
现在批下来了,我当然要搬到那边去住了,要不然别人看我不住,这房子肯定会被收回去的。那特么不是平白无故损失了一间房子吗?”
阎解放拿出来“损失”二字,果然阎埠贵听到以后,也是犹豫下来。
是房子重要?还是自己当爹的威严重要呢?
这个念头只在阎埠贵脑海中闪过一瞬,他就做出了决定。眼疾手快地拿起最后一个包袱。
“解放啊,你虽然也是这么大的人了,可你一个人在外面生活,我还是不放心的啊。”
阎埠贵眯着眼睛,“要不让你妈过去给你打扫一下卫生,操持一二。你看着给点工钱就行了。”
阎解放嘴角一抽,果然他就不该期待能从阎埠贵嘴里听到什么不占便宜的话来。
“大可不必,那房子我去看过了,挺新的,不用劳烦你们了。”
从阎埠贵手中抢过包袱,阎解放就要离开。转身的时候却感到一阵莫大的阻力,低头看去,阎埠贵枯瘦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包裹,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
他叹息一声道,“我是去外面住了,每个月该给你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
听闻此话,阎埠贵才放开双手,他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阎解放也走了,甚至都没告诉阎埠贵他的家庭住址。要不是阎埠贵肯定不会同意分家,他也提出来了。
阎解放走后,院里的人就开始询问阎埠贵了。
“老阎啊?你们家解放这是怎么了?不是要学刘光齐,往外边一跑就不回来了吧。”
“什么不回来?那参加葬礼的时候不是回来了吗?就是晚了点。”
“走了一个阎解放算什么,老阎家里还有一个呢,有人给他摔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