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僵持之际,孟作春和沈况也赶来了。
孟作春见船厂内外围堵着这么多人,脑门直冒冷汗!
“魏大人!这里有误会!真有误会!”
“什么误会!出使渤泥国的使船难道不是沈家所造?使船沉没,难道不是事实?既是事实,本官来拿致使使船沉没之人有什么问题!”
他这次学聪明了,没带谢昀。
“敢问大人……”沈况哆哆嗦嗦问道:“可是奉齐王殿下之命?”
“不然呢!”
魏聪狠狠剜了沈况一眼,似乎在提醒他若识趣就该闭嘴!
然而沈况不仅没闭嘴,甚至还‘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沈玉阙吓了一跳,虽说最近她和大伯闹僵,但说到底,他也是自己的长辈,他向魏聪下跪,莫不是要给自己求情?
出乎意料的是,他一开口就是:“使船沉没一事,罪责在我,大人该带走的,是老朽!”
沈玉阙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不光她,连关二叔等人也都一脸震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听沈况继续说:“当年,是我和胞弟一起经营的船厂,使船营造一项也是我与胞弟一同负责。可奈何胞弟在进京途中命丧运河,如今已经查无对证,齐王殿下若要追究,就来追究我吧!老朽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魏聪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道:“沈况!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再者说来,沈涟已死,该是他的继承人,该是这船厂的继任者为使船负责才对!哪轮得到你一把年纪还为一个小辈出头!”
沈玉阙刚要上前,就被谢昀拉住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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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谢昀却轻轻摇了摇头,冲着孟作春努努嘴。
只见这位孟县丞手忙脚乱的从袖中掏出一卷文书,一边高声说道:“魏大人有所不知!沈家船厂的继任者正是沈况!沈大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