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正在使用!拦截成功,雷浆正在往第三十一号防冲击室方向涌去,正在上升隔离墙!预计时间不足,隔离墙上升动力不足!
“供给能源给隔离墙。”
这会导致机械脊椎的彻底停摆
“供给。”
正在执行……隔离墙紧急上升成功!
雷浆正在向上!正在溶解夸施德利刃的内部墙壁和电缆!
雷柱在减弱!预计三分钟后会彻底停止!
夸施德利刃能源即将耗尽!夸施德利刃智能下线……祝你好运,指挥官。
“夸施德……停了。”戴温尔身处于一片黑暗中,默数三分钟后边拉下手边的人工上升的拉杆,光明再一次充盈了她金色的眼瞳
那红龙被洗罪拉着,没有被雷柱的威光冲到下面去,而洗罪的下半身则已经在冲击下变得稀碎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虽然她本人就算是被贯穿胸膛都不怎么在乎就是了
少尉慢慢地爬出自己的“棺材”,手中的军刀握紧,朝着叶琳娜的方向看去
夸施德利刃的头部已经连同炮管一起化作流淌的铁水,在缓慢的冷却中形成一根根流动滴落的铁柱,整个舰头都被雷柱所融化,幸好指挥室并不在那
戴温尔首先那么庆幸想到,下意识想要调出夸施德利刃查询士兵的死亡情况,忽然意识到现在整艘夸施德利刃都陷入了停摆状态。她只能忍受着内脏破裂的疼痛,拄着那把护手更大的黑色军刀站立在尚可被站立的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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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命运应该有形状,祂如果是一个人,那祂会是怎么的样子?
戴温尔不知道,也不想去吐槽为什么命运一定要有形状这种东西到底出自谁的口中
所谓命运到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