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松开手,冷冷道:“木头!去把后堂里的人轰出去!”
“大人!”文吏失声叫道,“你怎么能这样做!那可是石家人……”
“你在教我做事?”张经纬缓缓转身,目光如冰。
木头在接到命令后,像离弦之箭一样迅速冲向了后堂。没过多久,后堂里就传出了一些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
木头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向张经纬禀报:“少爷,那些人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临走的时候,我还狠狠地踹了他们一脚!”
文吏听到木头的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惊慌失措地喊道:“大人啊,您可闯大祸啦!”
张经纬却不以为意,他满不在乎地说:“他们私闯公廨,我没有打他们板子就算是对他们格外开恩了!”
文吏连忙解释道:“可是大人,您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石家人啊……”
张经纬打断了文吏的话,不屑地说:“不就是国相的支族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把你们吓成这样!”
文吏焦急地说:“大人,那也是姓石的啊,咱们可惹不起啊!”
张经纬冷笑一声,说道:“哼,告诉你也无妨,在云州,我连姓司马的都打过!”
文吏一听,吓得差点瘫倒在地,他结结巴巴地说:“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姓司马的,那可是天子一脉啊!”
张经纬一脸的不以为然,他大声说道:“皇室宗亲又怎样?他们也是人!是人就会怕疼,除了班房里的那块石头!”
文吏见张经纬如此张狂,心中越发担忧,他苦口婆心地劝道:“大人,卑职还是劝您,千万不要太过嚣张跋扈,以免给自己招来灾祸啊。”
张经纬看着眼前的文吏,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哪一房的胥吏?”
文吏见状,赶忙躬身施礼,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大人,卑职是吏房的书办。”
张经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继续问道:“哦?贵姓啊?”
文吏受宠若惊,连忙再次躬身,谦卑地说道:“卑职免贵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