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利亚还指望看到快银认亲的狗血戏码,所以对罗根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微笑。
罗根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我倒是认识个能进任何地方的小子,他应该是在华盛顿特区外长大的,但具体地址……”他突然卡壳了,“该死,这个时代连个谷歌都没有……上哪找人去!”
汉克不服气地举起一本砖头厚的电话簿:“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谷歌是什么意思,但我们不是原始人,我们可以查阅特区的电话簿,或是直接联系电话公司查询,亦或者查询当地的出生记录、选民记录、房产记录……”
“停停停,”罗根举手投降,“随便哪个都行,总之按你说的办!”
……
她们依然是开着那辆幸运车前往快银的住处,只是这一路上的司机位置像击鼓传花似的换了三次。
起初是罗根掌舵。
这位百岁老人一脚油门,整辆车像受惊的野马般蹿了出去。
在连续闯了三个红灯、两次差点撞上其他车辆后,查尔斯死死抓住车门把手,脸色发青地抗议:“罗根!我们是要去救人,不是去参加赛车比赛!”就连向来淡定的汉克都默默地把安全带又紧了紧。
第二轮换上了查尔斯。
这位教授开车倒是温文尔雅——太温文尔雅了。
他居然一边开一边研究地图,结果半小时才开出五个街区。
“我觉得我们好像路过这家披萨店三次了……”利亚小声嘀咕。
“是的,这家披萨店在很多地方都开有分店!”查尔斯强行挽尊。
最终在所有人委婉地表示“照这个速度我们明年才能到华盛顿特区”后,查尔斯才不情愿地让出了驾驶位。
最后汉克接过了这个重任。
这位蓝毛科学家推了推眼镜,先是仔细调整了后视镜角度,又一丝不苟地调好了座椅。
“都坐好了,系好安全带。”他一本正经地宣布,轻踩油门的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车速被严格控制在安全范围内,每个转弯都提前打转向灯,遇到行人必定停车礼让,最重要的是,绝对不闯红灯!
后半段车程平稳得让利亚都打起了瞌睡。
直到下车时,罗根还在不甘心地嘟囔:“如果让我开起码能早到两个小时。你们要对我有信心!你瞧,来时我们一路就这样开的,不也平安抵达了?利亚都没抱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