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不是以后还要在兴旺系混,他早就扑通跪在地上,哐哐磕头了。
......
警车走了。
吴德地不见了。
李初雪也没跑了。
秦家大院关上了门。
依稀有零星哭声传出。
至于做饭,谁还有心情呢!
秦霄扑通跪在地上,哐哐就开始磕头。
他诚叔拉不下的脸,他秦霄能拉下来。
他诚叔演不完的戏,他秦霄来给演完。
他诚叔如果是老戏骨,那他秦霄高低的是戏神。
“二妈,您别哭了!”
“怪我,都怪我!”
“是我没有跟他们交代清楚,是我没有三令五申跟他们强调。”
“这一切的错都怪我,是我没有堵上孝哥人生岔路。”
“但凡我多关心下家里,多跟孝哥打几个电话,孝哥可能也就不会这样了......”
“霄儿,不怪你,二妈不怪你,怪只怪我和你二伯没有教好你孝哥,你快起来!”
还是那句话,人心都是肉长的。